最不浪漫的追梦者

是温州人,但不会做生意。只上过小学和大学。爱看书。爱讲实话。遇到不能讲时,就沉默。不广交朋友,不爱应酬,对朋友真心实意。在官场表现平平,在情场表现更平平。

宋琳致傅恭棋及七九零一的老同学的信

      近日,在整理书房时,发现宋琳于1996年9月20日发给班长傅恭棋和全班同学的信(复印件)。当时,我们华东师大中文系7901班同学正准备回母校聚会,而宋琳身在法国,不能前来参加,因而写了这封信。经征得宋琳同意,现转发于此,以志怀念。


宋琳致傅恭棋及七九零一的老同学的信

傅恭棋及七九零一的老同学:

我听说你们周六将回母校聚会,恨不能跻身于你们中间,畅叙别情,唱“长亭外,古道边……”。多少年过去了,人生苦短,这样的盛事能有几回?我一一回忆起每个人的丰采,四年朝夕相处的种种情景。当然,我也想象诸位现在的容貌——除了令我们更加成熟稳健,时间还改变了什么呢?

银杏树是我们的青春的见证。选择那绿荫下见面真是意味深长。有一回,我们几人曾从树上摘了些果子送往女生宿舍,请她们尝一尝,据说果子味道鲜美。遗憾的是女生们目光太锐利了,而我们的样子又太“氓之蚩蚩”,终难得计。好像只有倪秀琪用她的玉唇尝了一口。我不记得她是如何评价的。或许还有别人也尝过?总之,那时我们千方百计取悦于女生,而很少得到垂青。马季有一次在电影院遇到的委屈,我至今还记得。他送了一张票给嗲妹妹,结果等来的是另一位,而她倒无所谓,在位置上坐定后还冲他一笑。想想吧,那样的情况真是不少呢!

有一点特别值得说一说,那就是我们班的朝气。为了拔河取胜,居然会一股作气直至瘫倒在地。男同学最喜欢穿的是青一色的军便装(即使在八十年代初业已不时髦了),我们热爱集体,但我们并无纳粹精神,因为我们相处得好,只是基于彼此友爱。而读书的气氛似乎并非我们班的骄傲,要推四班,他们的老夫子也比我们多。我自己就很少晚间去教室自修。更不用说徐雄飞这样的泥菩萨,直到下课铃响还在瞌睡不醒,而老奥就更不谈了。虽然如此,在我看来我们班同学的智力真是个个不差,个性鲜明,快乐健康。除了吴祖荣,唉,他本该跟我们在一起……

匆匆给大家写了几笔,聊为助兴。尽管知交零落,而生活万古长新。我们头上是永在的蓝天。祝福并且拥抱你们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宋  琳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996.9.20巴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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